豪门第一夫人_分卷阅读_163
作者:
楠雅倾城 更新:2020-07-09 04:34 字数:3969
丁可儿又羞愧,又恼怒,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丧失尊严的怪叫声,强力控制住自己的脚,不向司空烈挪动半步。
可惜,再一波的热潮掀翻了她所有的意识,“烈……求你……救我……”丁可儿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更加妖冶。眼里雾气升腾,最后化成一滴滴水珠,砸出眼眶。
她好痛苦,好痛苦!
她不想这么下贱地求这个男人,她丁可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她也有在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可惜,在药物的控制下,一切都是一句空话,再骄傲的她,也如此刻一般可怜巴巴地求着男人,扭动着身姿,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不停扯着自己的最后一层防护,期待着男人,赶快占有她的空虚。
那放荡的样子,如果男人不动,她也会立即扑过去霸王硬上弓!
司空烈钢牙一咬,再一次把丁可儿先出去老远,噗--一声响,丁可儿像个破布偶摔倒在地上。
她紧拧着眉头,显然这一下摔得不轻,痛得她眼泪唰唰地直掉,但是,她嘴里还在哭喊着:“烈……我要……快……”
抓过蓬头,司空烈把水量开到最大,也管不得这是大冬天,水柱直冲向丁可儿的身体。
“唔……冷……”丁可儿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眼里有半刻的清明。双手环抱着,冻得瑟瑟发抖。
见丁可儿没再乱叫,也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司空烈便挪开了水管。只不过一会儿工夫,丁可儿似乎又有躁动迹象。
再这么纠缠下去,司空烈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出事!
瞄见架子上的浴巾,他一把扯了下来,将丁可儿盖住。厉声喝道:“丁可儿想让我相信,你也是被迫的,最好给我打起精神来!”
光他自己一个人咬牙坚持,不行!如果丁可儿一再挑逗,他忍耐起来会更艰难!
丁可儿眼神迷离,点头又摇头。
坐在湿哒哒的地上,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全身上下就剩下一遮住重要部位的,她嘴唇都有些乌紫,身上由红变紫,再由紫变红,冷热交替,有够她受的。
虽然,司空烈一点也不想管这个女人,但是,如果这女人出事,他也麻烦。
索性一把将女人抱到卧室的地毯上,从衣柜里抓出一张棉被,盖住她。做好这些,他才坐在床上喘气。抬手抹了一把额际的汗珠。
想了想,他觉得这样不行,又在柜子里把自己所有的领带翻出来,好一阵捣鼓,结成一条长绳,绑住丁可儿的手脚,让她躺在地毯,这样他才终于觉得安全了。
可怜丁可儿,眼泪汪汪,又难受,又痛苦,而司空烈的举动,更是让她的心片片破碎。
眸子里的欲火,渐渐折射出恨意。
是的,她恨,恨这个男人对她的残忍无情,恨他对她的如此的羞辱!
她都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了,可惜,他对她依然不屑一顾。还把她捆绑起来,这是她丁可儿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
下半夜,药性渐渐过去,丁可儿困得睡着了。见她睡着了,司空烈这才闭上眼睛休息。
而司空烈的门外,上半夜,倪梅不断来探听,耳朵隔着门板,无论她如何用力,还是没有听到屋子里一丁点响动。
这事儿成了么?她已经把药悄悄倒掉了一半,还是没能阻止?
昏暗的廊灯下,她白皙的容颜,白得有些吓人。一脸表情复杂多变,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翌日,便是司空傲的七十五岁大寿。
天大亮,被催情药折腾得浑身乏力的两人,正在好眠,听得似乎有说话声传来。
司空烈倏地睁开眼睛,以最快的动作跳下床,将丁可儿连人带被子塞进衣帽室,动作麻利地将丁可儿丢了一地的衣服一股脑儿全给她仍了进去。
其实,丁可儿也醒来,司空烈近乎粗鲁的动作,让她更清醒了几分。拍拍脑袋,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清凉的身体,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
瞄了眼乱七八糟的衣服,她走进浴室的蓬头底下,哗哗的水流兜头浇下,连带着水珠一起的,还有她屈辱的泪水。
门锁打开的声音,接着门被推开,倪梅和司空傲一道走了进来。
在门口,司空傲一双锐利的眸子便将整个屋子环视了一圈,除了司空烈,却不见丁可儿的影子。
他老是老了,可是耳朵特别好使,凝神一听,便听见离间浴室里有哗哗的水流声。
显然,那丫头正在里面洗澡呢!
嘴角一勾,司空傲露出了一抹淡笑,又怕被人看见不太好,他清清嗓子,恢复正经八百的样子,继续往里走。
这是来检验卑鄙成果了么?
司空烈对着笔电本,手指不断飞舞着,眉头没有抬一下。呵!他嘴角一勾,一抹冷笑浮现在整个脸庞。
“小子,睡得还好么?”司空傲在里司空烈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倪梅一手扶着司空傲,一双眼睛慌乱地闪烁着,不敢去看司空烈的脸。
仅仅一夜之间,倪梅仿佛老了好几岁,原本白里透红的俏脸一片苍白毫无血色,而一双靓丽的美眸下,印出了一圈深深的黑眼圈。
可见,她昨晚一点也没有休息好。
司空烈依然保持着司空傲进来时的动作,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没死!”
仅仅两个字,再无多余。真是可笑,明知道这种药物过量,如果不那啥,对身体百害无一利,可是……他那亲爷爷呵,居然对他下得去手!
他真的以为他会屈服?可见,他还是不够了解他!
且说昨晚的药效不是那么毒,就算是真的不能扛下去,他,也决计不会屈服,哪怕是死!
“你不要怪爷爷,爷爷这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你能好好听话,爷爷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司空傲知道自己过分,惹恼了这小祖宗,面对他的冷言冷语,他也不跟他计较。
好歹事情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这小祖宗就是要跳起来揍人,他也会由着他。
“说得真好听!卑鄙!”语带嘲笑,司空烈第一次肆毫不留情地骂自己亲爷爷。
“你……”混蛋!饶是司空傲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他毕竟是司空傲啊,被人骂还是头一回,更何况是自己亲孙子。老脸倏地一沉,剑眉竖了起来,一股气涌上喉头,可最终也只吐出一个‘你’字,‘混蛋’两个字还是被他吞了下去。
“难道我说错了?你这是又要恼羞成怒了么?还是你高血压又要犯了?”
满嘴里冷冽地嘲讽着,司空烈一下子顿住自己跳跃的手,直愣愣地看向了司空傲,他想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再继续把戏演下去。
“你,我……好了,是爷爷错了,爷爷不对,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们司空家也不能对不起人家丁丫头,该负责的一定要负责,今天有重要的人要来,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出来,说不定,人家已经在路上来了。”
知道自己不软口,这小祖宗会更得瑟,司空傲骄傲了一辈子,最终,也不得不在自己孙子面前低头。
“呵……”司空烈一声冷笑,“负责?要负责也是你负全责,产生的一切后果全是你的自作主张,与我何干?”
“你,你,说什么混蛋话?”司空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哦,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那个姓君的女人!但是,我告诉,司空家的未来主母,非丁丫头不行!如果你能退一步娶了丁丫头一切都好说,你爱多少个女人,我保证不插手,也不允许家里的其他人插手,保她一辈子相安无事,包括她的家人。否则,你是知道的,会有什么后果,跟了我几年,你不会不知道!”
司空烈嚯地起身,瞪着司空傲怒吼:“你威胁我?!”
“对,我就威胁你!”胡子一翘,司空傲横眉竖眼,虎眸圆睁,与司空烈对峙着,像两只斗架的公鸡,竖了毛,谁也不肯低头。
“卑鄙无耻!”司空烈一拳砸在桌子上,坐进了椅子里。
“我就卑鄙无耻!”司空傲也豁出了一张老脸,对自己孙子的辱骂供认不讳。
只要能成就他和丁家的丫头的好事,他骂他更低级的,他也认!
“出去!”司空烈一下子将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老爷子,冷声下逐客令。
司空傲也没打算在这里久留,明明浴室里的水声早就停了,可总不见那个丫头出来。
显然,因为他在这里,那丫头害臊了,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和丁丫头一起早点出来迎客,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爷爷我活了几十年,还真没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明知这样说,会让这小子恨他透顶,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这样提醒他,给他打‘强心针’。
等老爷子走了,司空烈这才转过身来,望着笔电本,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眼眸,阴鸷而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他这是屈服了么?屈服了么?
呵呵!当然不!
他心里正飞速地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样唱下去。
而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他亲爷爷也不行!否则,他的手段,也不是那么简单!没出手,并不表示他不会!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司空烈知道是丁可儿出来了。
“我想,老爷子说的话你以已经听见了,就不用我重复了。至于负责的部分,你知道的,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想你这么聪明,知道该怎么给老头子说话吧?”
没有转身,司空烈面无表情地说着。
丁可儿睨着司空烈冷冽的背影,轻轻地哼了一声:“知道!请司空少爷放心,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八辈祖宗挨不着!”
这说话的语调,完全变了,昨天还是娇滴滴喊着‘烈’,今儿就是疏离的司空少爷,而且还暗带嘲讽,渗着不少冷意。
确实,经历昨晚,丁可儿对司空烈完全绝望。
想她昨晚是如何丢人现眼,如何低三下四地求他要她,可惜,这没心没肺的男人,不但连一根手指头也不碰她,还怕她扑上去,将她绑了手脚。
只要一想起这一点,她就恨得牙痒痒的,所有的屈辱,羞辱涌上心头,让她恼得双拳紧握,就想对着天空狂吼。
以她的条件,想要她丁可儿的男人,多了去了,少了个司空烈又算的了什么?
但是,昨晚就是她这一辈的奇耻大辱。
她能就这么算了么?
喝!能么?能就这么算了她就不是丁可儿!
吃过早饭没多久,前来司空家贺寿的人陆陆续续来了。
以司空家在京都的地位,前来道贺的人,显然都是些身份不凡的大人物。从商的自是不必提,不是集团的经理,就是财团的总裁;而从政的自然也不少,最小的人物也是京都身居要职的重量级官员。
除此之外。参杂在人群中的什么黑道的,白道的也不少。
所有这些也不全是冲着司空傲的面子而来,司空家自己家族里的人,身居个部门要职的也不少。
那些逢迎巴结的,想拍马屁的,自然也趁此机会,闻风而来。
寿宴设在司空家别墅的一楼宽敞的大厅。
虽然不是在酒店,可那装饰摆设更比酒店更上档次,简直不压于古代帝王的宴请。
终于,司空傲嘴里的大人物登场了。
却道是谁?
原来是丁可儿的爷爷。
他身着军装,脚踏军靴,虽然头发也白了不少,可是却叫司空傲的爷爷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
一身军装笔挺又威严,他一出现,立即正摄了全场。
原来,这丁可儿的爷爷丁震山在军政就是个核心人物,身居要职,手握重权,某些京都的大人物也忌他三分。
即便现在他退了下来,可是他还立着,他所经营的某些关系,自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