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章 擂台作画
作者:
易青衣 更新:2021-11-30 09:18 字数:2212
这边苏寒没有召唤到大黄,便自己放火,了结了清山寺里的恩怨。
镇上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和平,苏寒他们终于可以在街上闲逛了。
今天的街上特别热闹,前面有个擂台,似乎是在举办什么比赛。
苏寒他们走上前一看,竟是书画比试。
姬婉玉看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了,平日里她好动,对于这些琴棋书画样样都不精通。
但谭星悦想去试试。
谭星悦飞身上擂台,衣袂翻飞,飘然而至。
之前参赛的都是男子,乍一下出现一名素衣女子。
身形曼妙又带着轻薄的纱巾,容颜清冷又不高傲,一眼便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擂台周围出现短暂的静谧。
谭星悦有些羞怯,面上还算镇定,走到擂台中间要拿笔墨时。
那位负责主持的人才回过神来,咳了两声:“我们这一次擂台第一位上来的姑娘,值得期待!”
顺着他的呼喊,底下也有不少人跟着起哄。
谭星悦结果画笔,仰头看了看挂着的画卷。
虽然背后有木板作为支撑,但竖着悬挂的方式,对于画手而言会格外吃力。
若是想要工笔画,肯定是不成的,没法在不弄脏画卷的前提下悬空停留那么长时间。
谭星悦先拿起最大的一支画笔,笔头软毛的底部合起来足有她小臂那样粗。
同她纤细修长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
“这姑娘是外地人吧,以前从未见过,长得真漂亮。”有人开始议论。
擂台边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些个男子都直勾勾盯着谭星悦的背影。
议论着这是哪里来的美人,为何能够这般清新靓丽。
苏寒听见这些讨论声,心中吃味。
男人可不就是这样,当东西只属于自己的时候会觉得乏味。
当外人惦记自己的东西时,又会不自觉地感到吃味。
苏寒最开始只是想要谭星悦参与她感兴趣的事情,让她开心开心,她总是面带愁容着实不好。
这下谭星悦登上擂台,吸引众多男子的视线后。
他又产生了想要把谭星悦藏起来的冲动,叫这些人不许再觊觎他的人。
这样矛盾的想法,让苏寒觉得耳边的议论声有些刺耳。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谭星悦飘逸的身形吸引过去了。
人群中爆发一阵热烈掌声,原是谭星悦提笔开始作画。
她是修炼之人,脚尖在擂台上轻点,便飞身而上,单薄仙气的身形如同漂亮的蝴蝶,翩翩飞舞。
落笔生花。
软笔从画卷上轻轻勾勒,黑色的墨汁随着她的控制而泼洒在画纸上。
仅仅是简单的三笔,看似随意,又深藏功底——
虽然是修炼之人,但谭星悦向来喜静,除却跟着师兄弟们一起上课修炼的时间。
身下的时间便是在飞阁内学习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至少都是能够拿得出手。
不像姬婉玉,她一身似火,与谭星悦是两种性格。
最开始引起人们围观欢呼的,不是画卷上的落笔多有功力。
而是谭星悦飞舞的身形,看似是在作画,却又带着些跳舞的韵味儿。
身形如同翩翩起舞,随着画笔的移动而不断变化身姿。
她不用画出荷花的清丽,在作画过程中她本人就是一朵绽放的清荷。
再一个起身,水墨荷花图初见雏形。
“好!好啊!”
“这姑娘不但画艺精湛,功夫也不错!”
“水墨荷花图画得漂亮!”
又是一阵赞美之词,台下已经有人按捺不住,要上台跟谭星悦“切磋”。
一个跟苏寒差不多年纪的男子飞身上擂台,谭星悦占了左边的画卷。
他便直冲擂台右边悬挂的画卷,说着请谭星悦多多指教,随即拿上笔墨开始卖弄。
也不知是受了谭星悦启发还是他故意跟谭星悦较劲。
是几乎用同样的手法和身形作画,而且也是水墨荷花图。
两幅画看起来相似极了,但似乎看起来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谭星悦画完后才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她画画的时候太过专心,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一扭头,瞧见对方的画从布局到笔势都跟自己的画相似,不由得微微一愣。
底下忽然变得安静,他们都看不懂,右边那位少年到底要做什么。
苏寒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在两幅画之间来回审视。
他对书画这一块的造诣不深,只能看个大概,隐隐觉得。
虽然后者是在模仿谭星悦,但画出来的荷花却更加生动。
谭星悦有了要输的迹象。
底下的人开始对右边的少年指指点点,说他抄袭谭星悦,还是当众抄袭,简直狂妄。
从台下百姓的口中,苏寒知道了那个人的姓名——赵灿。
巧了,刚好是个姓赵的人,苏寒在心中思忖。
“我输了。”谭星悦放下画笔,冲赵灿微微颔首,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认输。
赵灿长得算是俊俏,脸上更多的是一种未经世事的天真明朗,听见谭星悦认输,也跟着把画笔一扔:“姑娘,请留步!”
“我已经认输,你赢了。”谭星悦不懂他为何要拦住自己。
赵灿有些羞涩地笑了,摸了摸后脑勺说道:“画还没画完胜负未定,你怎么能就这么认输了呢?”
“就是啊姑娘,你画得很好,旁边赵二一直在学你,根本就不如你!”看客跟着起哄,要留住谭星悦。
这些都是看热闹的人,不懂其中的门道,但谭星悦好对书画有着一定的了解。
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赵灿的画功比自己厉害许多。
虽然是画的一样的场景,可赵灿每一次下笔的韧劲儿和好走势都带着他的个人风格。
所以画出来的效果更加灵动。
谭星悦的画就显得中规中矩了。
她说:“这位公子画功了得,我不如他。”
“姑娘无需妄自菲薄。”赵灿走到她身边。
这气氛太奇怪了,苏寒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赵灿身上,飞身上擂台:“师姐,为何不把画画完?若是不介意,我来添两笔。”
“苏寒,你怎么……”
不等谭星悦说完,苏寒一个旋身,将旁边的朱砂笔拿起,飞身而上,快速在墨色画卷上落下几笔。
点点红色,在墨色中格外显眼,一眼便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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