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5.被玷污的净土(粗暴H慎入!)
“唔!哼——救!”
“不!——啊!——”
“唔!……呜呜……”
小小的木门关不住女孩儿的哭喊与求救声;
在那间她从小长大的房间里,艾斯黛拉像只可怜的待宰的羔羊般蜷缩在床上任由兰达凌虐;
她的双手被兰达用皮带系在了有着镂空栏柱的木质床头上,双脚则被其压在了身下;
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德国人捏着她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艾斯黛拉难过得要命,眼泪像失控水龙头似的把枕巾打湿一大片,可兰达却把这当成他那变态性欲的催情剂,像色鬼一样贪婪的舔舐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
“你是如此具有勇气,我可爱的小小姐,”
他一边贴在她脸上舔,一边发出阴阳怪气的赞美;在他说话时,他口腔里的那股寒凉刻骨的薄荷味也随着他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像刀刃在贴着皮肤一下下的摩擦:“我敢保证,你的勇气会震惊整个巴黎、乃至让全法国的女士都视你为代表……”
“——我要杀了你这该死的德国狗!”
羞愤与绝望之下,艾斯黛拉冲他喊出了那句她早就学会却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的脏话!她知道这个德国人已经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她也不再掩饰仇恨,只想把憋在心里的那些话通通都朝他骂出来!
这成功的让兰达停下了他那近乎猥亵的举动,他目光一冷,嘴角玩味的勾起,然后用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用力的钳住她的脸、强迫她把脑袋扭过来正视自己,像调侃似的幽幽道:
“看看、看看~我们的小艾斯黛拉居然也成为了爱国分子呢!如果我是德国狗,那你可就是每天晚上陪德国狗睡觉的小母狗了~”
心底最难堪的一面被撕开,艾斯黛拉那双被愤恨填满的眼睛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德国人,像只小豹子般恨不得在他脸上咬下一块肉来;
对于这个小妞卸去柔软伪装之后表现出来的真实面,兰达很满意,满意到让他觉得兴致勃勃——他是多么想一颗一颗的、亲手拔掉这只小母豹子的牙,然后把老二塞进她的嘴里抽插!
他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和自己结婚,知道她会不择手段的逃跑;
但兰达愿意松松手指、陪她玩这场小小的“捉迷藏”游戏,因为他喜欢猎物被抓住时的那点儿绝望与不甘;
事实上艾斯黛拉的表现也确实让他满意,兰达对此高兴极了,像个看到学生考试得了头一名的老师一样洋洋得意——接下来他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驯服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多么有意思啊!
想到这里,兰达不再遏制自己的欲望,再次重重的吻上了身下的女孩儿;
不管距离婚礼还有几天,他现在就要肏她!他要在这座她出生的房子里肏她!他要在这间她从小睡到大的小床上肏她!
在欲望的驱使下,兰达野蛮的将女孩儿身上的衣物一把撕开,当那具如羔羊般细腻丰软的身躯暴露在眼前时,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啃噬起来……
从被抓住的那一刻起,艾斯黛拉就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她已经做好被辱和赴死的准备,可当兰达将那些粗暴的性爱手段使用在她身上时,她依然觉得痛苦不已;
在乳房被他用牙齿咬住的那一刻,艾斯黛拉痛得哭叫起来;她的双手被绑住,只能艰难的蠕动着身体挣扎,可她的挣扎对于此时的兰达来说更像是一种挑逗,于是德国人一边将她的奶头吃得滋滋作响,一边扬起巴掌、毫不客气的在她奶子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啊!——”
戴着冷硬皮革手套扇得乳肉火辣辣的痛,艾斯黛拉失声尖叫、痛哭不止,嘴里的脏话更是再也停不下来了:“混蛋!你这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这些猪猡!”
听到这些话,兰达自她胸前抬起头、像是无奈、像是宠溺的笑着问:“你打算用什么杀了我?用你这母牛似的奶子、还是用你身下这口喷泉似的小嘴儿?嗯?”
他一边说,一边揪着她乳头、阴唇重重拧了起来,艾斯黛拉痛得骂不出声,只能嚎啕大哭起来;
兰达漠视了她的哭泣,直接将缠在她身上的破烂衣裙给撕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转眼间,那具白白嫩嫩的身体上便只剩下一条用白色细亚麻布裁成的小内裤,兰达眯着眼睛看着,忍不住用戴着黑皮革手套的手摩挲着,脑海里也泛起一些微妙的思绪:
他猜想着这小妞一跑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换掉了自己买给她的服装、换上了在家时的打扮;
他想到身体刚刚长成的她、一针一线的为自己缝制着保护她稚嫩小逼的内裤——那个时候她或许还不会想到将来会是他狠狠捅进她的小逼;
在他没有遇到她的那些时间里,这散发着溪水、皂荚以及阳光清香的亚麻布小内裤就替他包裹着、守卫着这口诱人的小嫩穴,承接着自她身体里流出的骚甜体液;
直到他亲手撕掉这片内裤时,他这纯洁的小处女会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淫妇!
兰达的瞳孔因兴奋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他收拢五指、哗啦一声撕碎了这唯一的阻挡和纯洁的象征;
他将这条小内裤放到鼻下深深的吮吸着来自她双腿间的腥臊味,然后闭上眼睛、十分销魂似的轻呼一声,最后松开手指、任由其从指间滑落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艾斯黛拉被他这像瘾君子一样乖戾而癫狂的举动吓到了,她羞愤的瞪着他想要骂他是发情的德国公狗,但又畏惧的咬住嘴唇、无助的抽泣着;
胸前那对圆硕丰满的大白奶子随着她的哭泣和挣扎轻轻颤晃着……失去衣物的遮蔽之后,那被紧闭的双腿夹成一条细缝的肉贝更是让人有种想要强行凿取的冲动;
兰达已经硬到发胀发疼,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掏出那胀紫红色的兽茎;
女孩儿的脚踝被他攥住,紧闭的双腿被他强制性的松开;兰达将自己嵌入了她的腿间,并随手将她的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上,不管身下的女孩儿如何哭泣痛吟,他直接将她雪白柔软的身体压成近乎折迭的姿势,摆弄着性器抵在了那隐秘入口处:
“我曾经想把这一天留到我们的婚礼、我会在一大群醉酒混蛋的起哄下钻进你的婚纱裙底去解你的袜带……但是现在、马上,我立刻就要肏你了。”
说完,他便猛地一挺,使那滚烫硕大的性器如一把长矛般刺进了女孩儿紧致的身体!
“啊!——”
女孩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这个小小的房间传遍了四周的原野,这不是一种性爱,更像是一种受刑——兰达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艾斯黛拉痛得全身发抖、眼前发黑,她想挥手去打身上的德国人,可她的双手被紧紧系在了床头,几番挥舞挣扎之后,只有床头与墙壁哐哐的撞击声回应了她;
硕大的阴茎将肉穴撑到了极致,可没有润泽的身体干涸而滞涩,粗硬的性器插在里面,几乎被裹挟得完全无法动弹;
这种艰难的性交很难使双方收获快感,艾斯黛拉疼得身体像要裂开,兰达的下体也被夹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痛;
如果是以前,兰达会慢慢的与她调情、将她的身体玩弄得水汪汪的再痛痛快快的大做一场,但是现在,他只想粗暴的让她疼、让她难受!
一想到她居然真的有胆子和其他人勾结着逃婚,兰达就止不住的冷笑;心中的怒火与不满变成了暴虐的性欲,他全身的血液在因为兴奋而沸腾,为了婚礼而隐忍多日的他迫不及待的想将阴茎塞进她的子宫里——天知道在没有做爱、只能抱着她睡觉的夜晚,他是怎么靠着自撸度过的!他对这个对他的隐忍一无所知、甚至毫不在意的小妞感到咬牙切齿!
随着“哐”得一声巨响,床头撞在了墙壁上,惊得石灰都簌簌的往下掉了一块。
在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龟头粗暴的破开紧闭宫口,整根兽茎全部进入了身体,艾斯黛拉被顶得身体猛得向上一窜,头也撞在了床头上;
她瞪大了眼睛、像被掐断脖颈地的鸟儿一样挺直了身体,剧痛让她失声,而当痛楚在身体中扩散时,她的瞳孔也逐渐开始失焦,整个人濒死般逐渐瘫倒在了床上;
无法控制的眼泪麻木的顺着眼角流下,艾斯黛拉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兰达趴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身影;
德国人的兽茎是一把致命的钝器,进入身体时的恐怖撞击力让她有一种被戳破肚子的恐惧感。
在近乎被强奸的羞耻与恐惧感里,艾斯黛拉泣不成声,她可怜的祈求,尖利的叫骂,但身上的德国人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停下他的动作了……
“痛!好痛!轻点——啊啊!求你!求你!——”
“我的肚子——痛!——我要杀了你!……呜呜……我要杀了你!——”
“慢点、求你……慢点……救救我……”
……
雪白的身体在随着她的叫喊声而挣扎扭动,兰达目光幽幽,呼吸沉重,心中满是畅快发泄的快感:这就对了!他要她哭!他要她求他!他要她一辈子都只能躺在他身下承欢!
肉道里层层紧致的肉褶在绞缠着阻挡他,但柔软的肉壁根本无法保护可怜的主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暴力碾过,直到被驯服得温顺、不得不委屈的迎合那不知疲倦的操干;
伞头撞进子宫里,宫口条件反射性的咬紧了这衣物不想让其动弹,兰达被咬得轻嘶一声,下腹胀痛得差点就这么射出来,他有些不满的扇了一下女孩儿的大白奶子,阴恻恻的道:“把你的小嘴给我松开、不然等我老二断在你肚子里,你就得含着它过一辈子!”
“痛、痛……不要了,我不要了……”
艾斯黛拉现在什么也听不到、只会摇头哭泣;她双腿间的密穴火辣辣的痛,小腹更是痛得一阵阵发麻——她现在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在痛,就连脸上被摔破的伤口都被眼泪腌得刺痛。
她眼睛哭得红肿,颧骨上被沙子磨破的伤痕也肿得高高的、冒着一些血迹,凌乱的黑色发丝被她的泪水和汗水黏在脸上和脖颈,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崽;
女孩儿的狼狈模样落进兰达眼里,既唤起一点儿他的柔情与理智,又使得他的施虐欲更甚;
——这终究还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儿,虽然不够听话,但还是他的!
兰达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
对此,艾斯黛拉厌恶的将嘴唇闭得紧紧的,于是兰达有些不耐烦的在她奶子上拧了一下,在她张嘴痛呼的瞬间将舌头给伸了进去;
哭得伤心的女孩儿被迫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德国人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男人的舌头像挠痒痒似的反复舔舐,艾斯黛拉就是再伤心难受,此时也忍不住红着眼睛呻吟出声;
听着她像奶猫似的呜呜嗯嗯,兰达满意的笑了,于是便伸出手捧住她的脸,更加用力的去吻她;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口水,将舌头深深的探入她的咽喉,像是恨不得吃人似的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艾斯黛拉被吻得窒息又迷糊,脑海里的思绪不知不觉的飘回了她刚到巴黎时的初吻;她想到那些舞、那些吻、那些像糖果般甜美的珠宝,那是由他为她铸造的美梦,她曾经是那般沉醉热爱……
可是胸前的刺痛将她从美梦中醒来,当视线重新聚焦时,她看到兰达正将头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乳房;
自己浑身赤裸,而他却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纳粹军装、只将性器掏出来埋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种落差的羞耻感难以言表,可艾斯黛拉来不及控诉,就被他捏着奶头晃悠了起来:
“告诉我,艾斯黛拉,你是在这间房间里出生了吗?”
“……”
艾斯黛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她不肯和他说话,于是就别开了脸,咬唇选择沉默;
“我希望你是在这座房间里出生的、我可以想象到你在这里从一个小婴儿长成一个女孩儿的全部记忆……”
兰达一边说,一边将那被吮吸得红肿的大奶头夹在他指间不停碾搓,艾斯黛拉感到又辣又疼,可身下那塞着一根大家伙的地方却像是钻进去了蚂蚁般痒痒的,虽然不再那么痛,但却又腾升起另一种更难以忍受的渴望;
忍了半天后,艾斯黛拉终是忍不住小声哭着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她的身体变化逃不过兰达的眼睛,于是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把那两只搓得又硬又肿的奶头凑到了一起;
丰硕柔软的乳房被扯得变了性,像是两只装满水的大水球似的在德国人手里摇摇晃晃,艾斯黛拉哼哼唧唧的哭闹着,而兰达则是拎着她的两只奶子、挺着下身往她子宫里顶;
“你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肏你吗?嗯?”
“呼……太紧了,放松点儿,小艾拉……”
“我想在你家里肏你、在这张你从小长大的小床上肏你……告诉我、你有在这张小床上自慰过吗?有没有骑在枕头上幻想自己以后的丈夫?……”
“我要彻底占有你……在你每个所能想到的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办法肏你……我想让你像你母亲在这里生下你一样、在这里为我生下我的小畜生……”
“哦……该死……你都要把我夹断了……呼~放松~放松、我的乖女孩……”
……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深深折磨着艾斯黛拉的自尊心,一想到自己身下的小床是父亲亲手为她做的,甚至父亲可能就在楼下听着她与这个德国人的动静,她就崩溃得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抗拒着身体里本能的极致快感,不敢呻吟出声,可兰达却顶撞得越来越凶狠,似乎在故意逼迫她叫出来,想让其他人听到;
“你已经开始湿了,我的小艾拉……”
“睁开眼睛看看、我的乖女孩,你的水现在都要流到床底下去了……”
“告诉我、傻姑娘、这村子里的其他人有没有爬过你的窗户……我猜他们每个人都想过把老二捅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像母羊似的给他们下崽儿……”
兰达伏在她耳边如恶魔般的喘息絮语,他身上冰凉的纳粹勋章将艾斯黛拉雪白的身体硌得青一块紫一块,那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甚至还故作温柔的抚摸着她哭湿的鬓发和脸颊;
“不准说!不准说了!你是个无耻的混蛋!我恨——啊!——”
叫骂声还没完全出口便化作一声满含悲戚与痛苦的尖叫;
德国人疯狂挺动着腰、野蛮而粗暴的在她体内大力抽插,木制小床在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结合处的穴口被撑成成了薄薄一抹、像是一张即将裂开的薄纸;充血红肿的花唇被肏得卷曲打褶、几乎翻到大腿根,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孤零零的挺在外面,被进进出出的粗大阴茎扯动得变了形状;
因为痛苦和快感都太过强大,艾斯黛拉的肢体开始触电式的发抖,她那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只能紧紧拽着那根皮带,试图将身体稍稍逃离一点儿;
可床就这么小、这么窄的一张,她根本无处可逃,当兰达摁着她的胯骨死命往她子宫里凿时,艾斯黛拉只能咬着泛白的嘴唇,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低低的呜咽着;
兰达最见不得她这副倔强又隐忍的样子,每每看到她这样,他就只想更加粗暴的对待她,直到她骨头被自己磨软;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更狠更快地操她,整根阴茎都凿进她子宫里深深埋着,当他察觉到她正借力捆住她双手的皮带向后闪躲时,他便一把捧起了那肥白屁股、猛地一下按向了自己的阴茎;
两人胯骨撞在一起发出“砰”得一声,兰达用尽了全部力气肏进了女孩儿的子宫,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了阴茎凸起的痕迹;
耳边响起了女孩儿颤抖着音节的失控尖叫,可他心里的那点儿怜惜与温柔因为她的倔强与抗拒烟消云散,兰达不再拥抱、不再亲吻,甚至懒得去诱哄调情,只是像疯了的野牛一样放开了力气狠肏她!
他每动一下都像是一把钝器重重的捣在身体里,从穴口到子宫,从肚子到胃,艾斯黛拉已经分不清痛感来自哪里,只感觉自己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了一脸,那近乎癫狂的快感让她好不容易尖利起来的自尊彻底坍塌。
她满脸通红,脸上脖子上都是汗和泪水;但就是这样一张狼狈不堪的脸,让兰达的性欲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征服了这只小母豹子,他即将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她!从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她的所有都将属于自己!
在这疯狂的快感里,心里的那个漆黑不见底的黑洞瞬间被填满,兰达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激动,他想要狰狞的大笑、想要热烈的亲吻、想要向从前那些诅咒他的人回以最恶毒的讽刺——看吧!无论如何,他终究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已经将那些射向自己的子弹、通通还给了他们!即使是在地狱、他也永远不会孤独了!
兰达的胸膛剧烈起伏,发疯般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与身下的女孩儿赤裸相拥,他抱着她狼藉的肉体、迷恋地用舌头去舔、用牙齿去咬,他急切的告白,同时又说着各种羞辱狠毒的话语,仿佛已经疯魔——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宝贝!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
“该死的!放松点儿!别这么馋男人的阴茎!我会把你这个小母猫喂得饱饱的!”
……
“艾拉、艾拉……做我的妻子!艾拉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
“你如果再敢离开我,我会把你锁在床上没日没日的肏你!我会把所有玩意儿都用在你身上!我会把你弄坏!直到你永远只能依附我!”
……
“我的乖女孩儿……做个听话的乖女孩儿……我会爱你……”
……
明明已经进到了最深处,但兰达依然在不停往里挤,试图索取更多;
隐秘的私处已经被他蹂躏成了软烂的肉泥,红肿发热,泥泞不堪……艾斯黛拉几乎要被这个疯子给逼疯!
她那被束住双手的身体在他身下挣扎抽搐,而濒死一般的快感则刺激得她彻底失禁,她无法再忍住自己的叫声,只能一边哆哆嗦嗦的夹紧了喷水的下体、一边颤栗着哭骂说:“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
……
淅淅沥沥的体液和尿液弄脏了雪白干净的亚麻布床单,艾斯黛拉心目中最后一方洁白的圣土也彻底堙灭,她不知道什么是信念,只感觉铺天盖地的绝望覆盖了她:
她逃不掉了……她再也逃不掉这个恶魔了!她恨他!她恨他曾经温柔的对待她!恨他曾经带给自己美梦的同时又亲手将其打碎!
在艾斯黛拉崩溃得哭到喉咙嘶哑时,兰达却依然没有放过她,他故意放慢速度,但绝不是为了让那被暴肏到红肿发裂的小穴休息:
每当阴茎进到子宫深处、两个人深深结合在一起时,他们的阴部就会紧紧挨在一起,兰达故意用私处的毛发研磨她肿翘的阴蒂和快破皮的花唇,逼得身下的女孩儿可怜的哭叫道:
“不要!不要磨我!啊啊啊——”
“痛!好痛!要坏了!——”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
失去理智的女孩儿做起了困兽之争,她疯狂的挣扎、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不停扑腾着身体,兰达几乎按不住她,于是便一把攥住了她的奶子,狠狠将其揪了起来:
“放过你?放过你让你再跑一次吗?”
他的语气冰冷而狠厉,大手稍稍一用力,两只乳房就被拉得长长的、竖立起来;
沉甸甸的大奶子被拽得几乎绷直,为了减轻疼痛,艾斯黛拉不得不哭着拱起身体,却又将屁股也送进了他的手里;
她的整个身体都落入了兰达手里,被他肆无忌惮的淫虐玩弄;艾斯黛拉又哭又骂,将自己所有想得到的、说得出口的脏话全都骂了一遍;
兰达平静的望着这个费尽心思想要逃离他、口不择言诅咒他的女孩儿,脖子处的青筋像小蛇似的蜿蜒盘旋;
他冷眼看着她骂到声嘶力竭、瘫倒床上发出喑哑的泣音,然后便猛得一挺身、像疯了一样将阴茎肏进了她的身体!
闷哼声和哭吟声再度响起,随着兰达愈发猛烈的操干,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渐渐撞进入软烂的穴口;
艾斯黛拉不知道身下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到腿间像是撑开一个口子、然后被越撑越大,几乎要将她身体撑裂,肉道和子宫里堵着一大根硬邦邦的性器,大量的体液堵在身体里,兰达一动,那些液体也就被捣得咕叽咕叽响;
这种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可被折磨的人不止艾斯黛拉,更有楼下的皮埃尔·拉帕蒂……
听着楼上房间里的种种声响,拉帕蒂心如刀绞,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他正被捆绑住双手,他真想拿出那把藏在橱柜里的枪,冲上去与那个该死的德国畜生同归于尽!
一想到曾经那样天真、那样稚嫩的女儿被折磨得发出那样不堪、那样痛苦的声音,拉帕蒂便忍不住用脑袋重重的撞击着地板:
是他的无能!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请原谅我……露西娅……请原谅我……
如果你在天有灵、如果你真的在看着这人世间的一切,能否庇佑你的女儿度过这场劫难……
求求你了、上帝……求求你……让这一切停下来吧……让这痛苦罪恶的一切停下来……
这个痛苦不堪的法国男人一边向已逝的妻子祈祷,一边将脑袋撞得血肉模糊,而原本守在门外的一名德国军官则是一把将他从地板上抓起来,阻止了他这种自杀行为;
望着这个瘫坐在地上、被鲜血和泪水模糊了整张面孔的男人,一旁的赫尔曼冷漠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然后平淡的说:“如果你死了,你女儿也会死……他不会杀你女儿,但你的死会杀了你女儿。”
皮埃尔·拉帕蒂宛如木偶坐着一般一动不动,他空洞而麻木的望着天边的夕阳,仿佛他的灵魂也已经被抽走;
他遥望着虚无的远方,仿佛看到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正被妻子带领着在草地上玩耍;草地上开满了白色的雏菊花,妻子便一朵朵的将它们采下来、全部戴在了女儿的头上;
他看着她们唱着歌、手牵手的远去,但画面一转,他就看到艾斯黛拉血淋淋的尸体被人从地窖里抬出来、就像当初的德雷福斯姐妹……
幻觉渐渐在眼前消失,皮埃尔·拉帕蒂呆滞的抬头看向面前的德国人,而赫尔曼转过身、迈出门去抽烟,半晌后才回过头丢下一句:“你很清楚你做的是对的,你知道你们跑不了……与其被其他人杀死,和他在一起你们还尚可活命。”
听到这句话,皮埃尔·拉帕蒂的眼睛珠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是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根本走不了。
自从她被带去巴黎之后,他家附近就到处都是德国人的眼线;
那个狡猾恶毒的“犹太人猎人”知道她会回家,所以他早早就预料到了今天、提前做好了布局;
——即使去了西班牙,但那里的战争与弗朗哥政府又哪里会平静。
只要战争还没有结束,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皮埃尔·拉帕蒂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挣扎,就如同当初告诉兰达德雷福斯姐妹藏在地板下一样,他选择用一种苟且的方式的去保护艾斯黛拉;
是他亲手将她送到了那个德国人手上,她的痛苦也有他造成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皮埃尔·拉帕蒂万念俱灰,他的脊梁一下子就弯了下来,他的头颅低垂在胸口,只有屈辱的、痛苦的、苦辣的眼泪在一点一滴的流向心里……
窗外赤红色的夕阳渐渐变成了夜幕的蓝黑色,然而房间里的性事却依然没有停止。
子宫变成了供人泄欲的淫器,但艾斯黛拉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在兰达的撞击下发出微弱的嘤咛声,躺在床上哆哆嗦嗦的发抖,两只眼睛也开始翻白失焦;
兰达趴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腰,并将头枕在了那被他揉吃得青青紫紫的奶肉上。
他的性器和卵袋被女孩儿完完整整的吃进了身体里,他不知疲倦的猛烈撞击,快感令他浑身舒畅无比;
当喉咙里冒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时,兰达最后一次重重撞进子宫、射在艾斯黛拉被肏得滚烫变形的子宫里。
艾斯黛拉痛苦的皱起眉头,再次迎来了高潮;她因脱水而苍白失色的面孔变得扭曲,而高潮带来的阵阵尖锐的快感,更是让她头昏脑涨,两耳嗡鸣。
欲望释放了一遍又一遍的兰达满意的亲吻了那被他精液灌得鼓胀起来的小腹,并开始解开那束缚着她双手的皮带。
当双手重获自由时,那两条雪白胳膊像软绵绵的面条似的掉落在了床单上。艾斯黛拉满身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痕,乳头被嘬得红肿破皮、乳晕也被含成了熟妇般的暗红色,肿得高高凸起;
肥硕丰满的乳肉摊在胸前乱抖,艾斯黛拉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的抽搐,并时不时发出委屈的嘤咛;
她双目无神的接受着兰达落在她脸上、身体上的啄吻,宛如一具性爱人偶;
最后,兰达握起她的手,怜爱的亲吻着她手腕上的紫青色勒痕,并缓缓将性器抽离了她的身体……
被操到几乎坏掉的子宫和肉道已经没有知觉,它们变得温顺而谄媚,在性器即将离去甚至痉挛着裹吸它、讨好它;
兰达忍着巨大的诱惑将性器给拔了出来,在那合不拢的双腿中间,腿心的小洞里流着一些乳白色的浊精,那肿烂不堪的殷红肉户上也还残留着他们剧烈交合时产生的泡沫;
望着这个双目无神、眼泪糊满脸、口水流到到处都是的女孩儿,兰达随手捡起她的那条白亚麻布的小内裤擦了擦自己黏湿的性器,然后又将其卷成一团、轻轻塞进了她的小穴,堵住了那些潺潺不断的精液;
简单的为两人收拾一番后,兰达用自己的外套的裹住赤身裸体的女孩儿,抱着她下了楼;
在看到楼下那被捆住手脚、瘫坐在地上像是死尸一样的男人时,兰达便吩咐赫尔曼为其解绑,并挑眉微笑着说:“感谢您这些年对艾拉的照顾,拉帕蒂先生……等我们完婚之后,我一定会带艾拉时常回来拜访,所以~麻烦您修好她的床,以备我们的不时之需……现在,再见了,先生!”
说完,他便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满意的转身离去,宛如一个狩猎满载而归的国王。
……
暮色四合,羊群归栏;
这一天之内的诸多惊心动魄,终于暂时告一阶段,而未知的前途和命运,仍在这片黑暗中等待着所有人;
时间和历史的车轴在推着所有人向前走,而属于艾斯黛拉的故事,也即将进入新的篇章了……
tbc.